长沙市景观破碎化时空分异特征研究
洪鸿加1,2, 彭晓春1, 陈志良1, 张杏杏1,2, 刘强1,2
1.环境保护部华南环境科学研究所,广州 510655
2.湖南农业大学,长沙 410128
通讯作者:彭晓春(1973-),男,副教授,主要从事环境规划与管理方面的研究。Email:xchpeng@126.com

第一作者简介: 洪鸿加(1984- ),男,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3S技术在环境规划与管理中应用方面的研究。

摘要

基于2000年长沙市1:10万土地利用图,利用ERDAS软件对1989年、2006年的遥感图像进行解译; 在地理信息系统软件ArcGIS和景观格局分析软件Fragstats支持下,以城镇建设空间重心为中心,分别选取东西、南北景观样带(40 km×8 km)和8个不同半径的同心圆缓冲区,用斑块密度、边界密度、平均斑块分维数、蔓延度指数及香农多样性指数等指标,定量分析长沙市景观破碎化时空分异特征。研究结果表明: ①相对于1989年,2006年长沙市城市建设用地空间重心向东偏南约75°角方向移动了2.45 km; ②随着城市化的不断推进,城镇建设不断以圈层式空间形态向外扩张,对近郊地区的景观生态格局造成较大的影响; ③“城市-乡村”样带研究表明,城市集聚效应明显,市中心景观破碎化程度较小,连通性较好,近郊地区土地利用类型多样,景观异质性变化显著,各斑块被边界割裂的程度高,连通性差,破碎化程度高。

关键词: 景观破碎化; 移动窗口; 梯度分析; 空间重心; 长沙市
中图分类号:X171.1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1-070X(2011)01-0133-05
The Investigation of Spatiotemporal Patterns of Landscape Fragmentation during Rapid Urbanization in Changsha City
HONG Hong-jia1,2, PENG Xiao-chun1, CHEN Zhi-liang1, ZHANG Xing-xing1,2, Liu Qiang1,2
1.South China Institute of Environmental Sciences, Ministry of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of China, Guangzhou 510655, China
2.Hunan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Changsha 410128, China
Abstract

Based on Remote Sensing and GIS, this paper quantified the landscape fragmentation of Changsha city by using landscape pattern metrics such as patch density, edge density, mean patch fractal dimension, landscape contagion index and Shannon diversity index. To reflect the spatial change in landscape fragmentation from the extent of human influence on the environment, the authors selected two transects in the orientation from north to south (N-S,40 km×8 km) and from west to east (W-E, 40 km×8 km) through Changsha’s spatial gravity center. Eight concentric areas with different radii from Changsha’s spatial gravity center were also selected to analyze the temporal change in landscape fragmentation.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spatial gravity center has moved 2.45 km in east-southeast direction for about 75°. The outward expansion of the construction land in the form of concentric zone model has a great impact on the landscape pattern of the suburbs. The study of urban-to-rural transects has also showed that the agglomeration effects in urban areas are obvious. In contrast to the city center, fragmentation of landscape has been increasing and spatial heterogeneity has been changing dramatically in suburban areas.

Keyword: Landscape fragmentation; Moving window; Gradient analysis; Spatial gravity center; Changsha city
0 引言

景观格局及其变化是自然、社会和生物要素相互作用的结果, 人类活动加剧导致景观破碎化, 从而对生态系统产生一系列的影响, 损害生态系统的健康和完整性, 导致生态系统服务功能发生变化[1]。景观破碎化主要表现为斑块数量增加而面积缩小, 斑块形状趋于不规则, 内部生境面积缩小, 廊道被截断以及斑块彼此隔离[2]。快速城市化的过程更导致城市景观格局发生巨大变化, 使整个景观破碎化以及土地利用方式发生改变, 引起城市生态系统功能发生变化, 使其不能充分发挥人类居住、休闲、工作与生活的功能。目前, 国内外学者针对景观破碎化开展了大量研究, 主要集中在城市区域[3, 4, 5]、森林景观[6, 7, 8]及滨海流域[9, 10]等方面, 但研究对象大部分以行政边界为单位的区域, 较少针对中心城区的扩展对景观破碎度的影响进行分析研究, 针对性不够明显。

为更好地分析城镇化建设对城市周边景观生态造成的影响, 本文以快速城市化背景下的长沙市为研究对象, 以城镇重心为中心, 选取东西、南北双方向的景观样带和不同半径的景观缓冲区, 在分析各景观类型面积、周长和斑块数等基本景观特征的基础上, 选取斑块密度(NP)、边界密度(ED)、平均斑块分维数(MPFD)、蔓延度指数(CONTAG)及香农多样性指数(SHDI)等指标, 利用移动窗口法(Moving Window)对景观指数进行计算, 分析城市化下长沙市景观破碎度时空分异特征, 为长沙市城市规划及生态建设提供合理化建议和数据支持。本研究拟解决的问题主要有以下3个方面: ①不同时期内长沙市城市建设空间重心的转移趋势; ②随着时间的推移, 不同区域景观特征随时间变化的规律; ③景观破碎度随着其距离城市建设重心的远近所呈现的变化规律。

1 研究方法
1.1 研究区概况

长沙市是湖南省“ 一点一线” 、“ 长株潭一体化” 、“ 3+5” 及“ 中部崛起” 等发展战略的核心区域。地理坐标介于东经111° 53'~114° 15', 北纬27° 51'~28° 41'之间, 东西长约230 km, 南北宽约88 km。全市土地面积11 819 km2。长沙市地处中亚热带气候带, 气候温和, 多年平均气温17℃, 无霜期286 d, 年降雨量约1 500 mm, 气候适合各种农作物的生长, 历史上素有“ 鱼米之乡” 美称。

1.2 数据源及其处理

以长沙市1989年和2006年Landsat TM/ETM遥感图像为主要数据源, 辅以2000年长沙市土地利用数据, 利用ERDAS软件对遥感图像进行波段选择与组合、统一投影坐标系统、几何精纠正及数据融合等预处理; 利用监督分类法将长沙市景观类型分为耕地、林地、草地、城镇用地、水体和未利用土地6种类型, 并对分类结果进行精度检验, Kappa系数均达到0.85以上, 符合研究要求; 将以上数据转化到统一的坐标系和投影下, 所采用的投影为等面积割圆锥投影, 椭球体为Krasovsky椭球体; 利用ArcGIS软件对矢量数据进行空间分析, 计算城镇建设用地的空间重心, 比较不同时期城镇化空间重心的转移趋势; 构建不同半径缓冲区, 进行数据裁剪, 为景观破碎度的计算提供基础数据; 利用ArcGIS软件数据格式转换模块, 将矢量数据转换成像元大小为30 m× 30 m的栅格数据, 利用景观格局分析软件Fragstats 3.3进行景观格局指数计算, 并对景观破碎度进行分析。

1.3 景观破碎度分析

1.3.1 选取参数

由于大部分景观格局指数具有很强的相关性和片面性, 往往存在冗余和局限性[11, 12]。本研究根据梯度分析的需要, 在计算景观组分面积、周长和斑块数指数的基础上, 选取斑块密度指数(NP)、边界密度指数(ED)、平均斑块分维数(MPFD)、蔓延度指数(CONTAG)及香农多样性指数(SHDI)等指标, 利用移动窗口法定量分析景观格局基本特征及其破碎化情况, 有关指数的详细介绍分别见文献[13, 14, 15]

1.3.2 研究方法

结合各种景观格局指标, 利用不同的技术手段对长沙市景观破碎度进行分析, 主要技术方法如下:

(1)景观格局总体特征分析方法。将解译后的长沙市景观土地利用矢量数据转换成像元大小为30 m× 30 m的栅格数据, 利用Fragstats 3.3软件计算景观格局指数。

(2)城市化建设重心的变化。空间重心是描述地理对象空间分布的一个重要指标, 常用于城市演变、土地利用类型变化研究。土地利用的空间变化还可以通过其重心迁移进行定量化分析。本研究通过在ArcGIS属性表中添加地理坐标xy字段, 利用Field Calculator得出其数值并计算其空间重心。土地利用重心坐标计算方法为

x=i=1n(Cixi)/i=1nCiy=i=1n(Ciyi)/i=1nCi(1)

式中, xy表示每种土地利用类型的重心坐标; Ci表示土地利用类型第i个斑块的面积; xiyi分别表示第i个斑块的重心坐标。

(3)不同区域景观破碎度分析。为研究城镇建设扩张对不同区域景观破碎度的影响, 以城镇建设空间重心为中心, 以2 km为递增单元, 建立8个同心圆缓冲区, 利用ArcGIS中Clip工具对不同时期长沙市土地利用矢量图进行裁剪, 提取目标信息, 并利用Convert工具将其转化成30 m× 30 m的栅格数据, 利用Fragstats 3.3进行景观格局计算。

(4)“ 城市-乡村” 样带景观破碎度分析。为研究城乡景观格局的梯度变化, 以2006年长沙市土地利用栅格图为研究对象, 分别选取以长沙市区城镇建设空间重心为中心的长40 km、宽8 km的贯穿东西、南北方向两条样带。移动窗口法是观察景观格局指数空间变异状况的有效手段, 通过将景观指数与有关环境因素相联系, 能更好地将景观格局与自然、社会经济过程连接起来[16]。本研究采用移动窗口的方法来减小数据的离散性, 移动步长小于幅度值以产生一些重叠区。移动窗口半径的确定依据研究目的和研究区的幅度[17], 这里选用窗口半径为2 km。利用Fragstats 3.3计算每个样方的斑块类型水平和景观水平的景观格局指数。

图1 长沙市2006年土地利用图及研究样带示意图Fig.1 Land use map and transects of changsha city

2 结果分析
2.1 景观格局总体特征

研究区总面积为11 822.13 km2, 总斑块个数由1989年的5 133个增加到2006年的7 161个, 增加比例为39.51%。各景观组分斑块的面积分布极不平衡(表1)。总体来说, 1989年和2006年长沙市景观以林地和耕地为主, 林地为景观基质。其中, 2006年林地面积占总面积比例为62.86%, 比1989年增加了2.71%; 耕地面积占总面积比例为32.09%, 比1989年减少了4.17%; 建设用地面积大量增加, 增加了1.45%; 草地和水域面积比例基本保持不变。

表1 各景观组分斑块的面积比例 Tab.1 Percentage of different landscape pattern (%)
2.2 城市建设用地空间重心分析

长株潭城市群作为全国资源节约型和环境友好型社会建设综合配套改革试验区, 近10 a来发展迅猛, 已成为湖南省经济发展的核心增长极。长沙、株洲及湘潭三市沿湘江呈品字形分布, 两两市中心相距不足40 km, 结构紧凑, 城市间相互吸引作用明显。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 长沙市与位于西南方向的湘潭、东南方向的株洲经济组团关系将进一步密切。城镇建设用地空间重心位移轨迹很好地印证了这点。相对于1989年, 2006年长沙市城市建设用地空间重心向东偏南约75° 方向移动了2.45 km, 如图2所示。

图2 长沙市城市建设用地空间重心位移Fig.2 Displacement of spatial gravity center of changsha city construction

2.3 不同区域景观破碎度分析

在城市化快速发展进程中, 长沙市城市建设在老城区的基础上, 不断向近郊区方向扩展, 对近郊生态景观必将带来一定的影响。本研究筛选出6个景观指数, 定量分析长沙市城市景观格局在不同缓冲半径范围内的变化特征, 如图3所示。

图3 景观指数缓冲带梯度变化特征Fig.3 Gradient Changes in landscape metrics in concentric areas

图3可以看出, 随着缓冲区半径的增加, 斑块个数(NPP)不断增加, 2006年斑块个数增加速率大于1989年的, 并在离市中心约7 km地方出现转折点。主要由于1989年城市化规模相对较小, 城市建设向近郊方向扩展不明显, 城镇建设主要集中在0~7 km范围内。尤其在5~7 km的城市近郊地区, 城镇建设用地比较零散, 连通性较差, 破碎度比较大。

边缘密度(ED)与斑块密度(PD)呈相似变化趋势(图3(b)、(c))。在市中心2 km范围内, EDPD均处于较小值, 1989年和2006年又分别在距市中心6 km和10 km左右处出现峰值, 表明市中心地区城镇建设用地密集, 成片的建设用地聚集, 连通性较好。随着城市的扩张和建设, 近郊地区耕地被不断蚕食, 景观变得更为破碎。

平均斑块分维数(MPFD)描述的是一定尺度上斑块形状的复杂程度及斑块破碎化情况。由图3(d)可知, 2006年MPFD均比1989年的大, 表明随着城市化的进一步发展, 整体上长沙市景观斑块的复杂程度和破碎化程度有所加剧。

蔓延度指数(CONTAG)描述的是景观里不同斑块类型的团聚程度或延展趋势。CONTAG高, 表明景观中的某种优势斑块类型形成了良好的连接性。由图3(e)可知, 两个时期内CONTAG均表现为先下降后略微上升的趋势, 并分别在7 km和10 km处出现最低值。

香农多样性指数(SHDI)可以反映景观异质性, SHDI值越高, 表明土地利用类型越丰富, 破碎化程度越高。由图3(f)可知, SHDI在中心城区的数值远远低于其他地区的数值, 并分别在7 km和10 km处出现峰值, 表明近郊地区破碎化程度大, 不定性的信息含量也比较大。

上述景观指数从不同角度证明了在城市化快速发展的进程中, 城镇建设不断以圈层式空间形态向外扩张, 已对近郊地区的景观生态格局造成了较大影响, 近郊地区斑块密度增大、零散, 连通性较差, 景观破碎化程度加剧。

2.4 “ 城市-乡村” 样带景观破碎度分析

基于移动窗口法生成的景观指数空间分布图, 分别在东西、南北走向的样带上从城市中心到边缘每隔2 km距离进行空间取样, 研究“ 城市-乡村” 样带上景观空间格局梯度变化。为了便于分析景观梯度, 将2006年长沙市城市建设空间重心作为中心, 标记为0 km, 其他样点则根据其中心到0 km点的距离表示, 东、北为正值, 西、南为负值。鉴于东西走向和南北走向的样带景观指数呈现相似的规律, 本文仅以东西走向的样带进行说明, 如图4所示。

图4 长沙市东西走向样带景观指数变化趋势Fig.4 Changes in landscape metrics along the west to east transect

可以看出, 斑块密度(PD)、边缘密度(ED)、平均斑块分维数(MPFD)和香农多样性指数(SHDI)呈现相似的变化规律, 且越靠近市中心变化程度越大, 而远离市中心的变化程度都较小且波动幅度不大, 4个指标均在中心地区出现最低值, 沿着城市中心至郊区的景观梯度逐渐增大, 并在中心西部约10 km, 东部约8 km的地方出现峰值; 蔓延度指数(CONTAG)和聚合度指数(COHESION)在市中心出现峰值, 在西部约10 km, 东部约8 km的地方出现谷值。表明城市集聚效应明显, 市中心景观破碎化程度较小, 连通性较好, 城市近郊地区土地利用类型较为丰富, 景观异质性显著, 各斑块被边界割裂的程度高, 连通性差, 破碎化程度高。

3 结论与展望

本研究将RS、GIS、景观格局指标与梯度分析相结合, 对长沙市1989年、2006年的城镇建设空间重心转移和景观破碎度进行了定量分析。结果表明:

(1)随着长株潭一体化的不断加强, 长沙、株洲及湘潭3个城市间相互吸引作用日益明显, 相对于1989年, 2006年长沙市城市建设用地空间重心向东偏南约75° 方向移动了2.45 km。

(2)在两个时期内, 用以表征景观破碎度的景观指数均具有一致的变化规律, 但在不同的区域出现转折点, 表明随着城市化的不断推进, 城镇建设不断以圈层式空间形态向外扩张, 对近郊地区的景观生态格局造成较大的影响。

(3)“ 城市-乡村” 样带表明城市集聚效应明显, 市中心景观破碎化程度较小, 连通性较好, 近郊地区土地利用丰富, 景观异质性显著, 各斑块被边界割裂的程度高, 连通性差, 破碎化程度高。

然而, 本研究在应用移动窗口法对景观指数空间分布进行计算时, 借鉴了其他学者的经验, 选取的移动窗口半径为2 km, 并未对其他窗口半径情况下的景观指数进行分析比较。如何选择合适的窗口大小以及尺度是后续研究的一个重点。

The authors have declared that no competing interests ex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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