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整治模式下的农村居民点整治潜力测算
邹亚锋1,2, 吕昌河2, 白臻昊1, 王海英1
1.内蒙古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呼和浩特 010070
2.中国科学院地理科学与资源研究所,北京 100101

第一作者简介: 邹亚锋(1984-),男,博士,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为土地利用规划与土地信息系统。Email:zouyafeng2003@sina.com

摘要

农村居民点整治潜力测算是土地整治规划的重要环节。以广西省宾阳县为例,采取不同整治模式下不同潜力测算方法的研究思路,设计了农村居民点整治潜力测算的模型及流程: 根据农村居民点现状规模及居住户数,将其划分为不同的整治类型(中心村、保留村及拆迁村); 构建农村居民点整治潜力测算模型,并提出相应的改进措施,即结合实地调查结果,提出潜力测算修正系数的确定方法,借助GIS空间分析功能,提出获取农村闲置土地信息的改进方法。研究结果表明,通过农村居民点整治,宾阳县2020年可释放总潜力面积为486.07 hm2,所构建的农村居民点整治潜力测算模型具有合理性和可行性。

关键词: 农村居民点; 整治模式; 整治潜力; 闲置土地; 修正系数; 宾阳县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1-070X(2016)04-0191-06 doi: 10.6046/gtzyyg.2016.04.29
Calculation of land consolidation potential of rural residential land on different models of land consolidation
ZOU Yafeng1,2, LYU Changhe2, BAI Zhenhao1, WANG Haiying1
1. School of Public Management, Inner Mongolia University, Huhhot 010070, China
2. Institute of Geographic Sciences and Natural Resources Research, CAS, Bejing 100101, China
Abstract

Calculation of land consolidation potential of rural residential land is an essential part of land consolidation planning. Based on the different potential calculation methods for different consolidation models, the authors designed the process and the model for calculating the rural residential land consolidation potential with Binyang county as a study case. According to the areas of different rural residential lands and the numbers of the household, classification is performed for different types of consolidations of rural residential land, which are named central village, maintaining village and minor residential area. The calculation model of consolidation potential of rural residential land is constructed, and the improvement measures are proposed. The method for determining the correction coefficient of potential calculation is put forward through the analysis of the social survey results, and the vacant construction land rate method is improved by GIS spatial analysis.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released potential of Binyang is 486.07 hm2 by 2020 through rural residential land consolidation. It is concluded that the process and the calculation model are reasonable and feasible.

Keyword: rural residential land; consolidation model; consolidation potential; vacant construction land; correction coefficient; Binyang county
0 引言

作为农村建设用地主体的农村居民点, 其节约集约利用状况一直是农村相关研究的重点问题之一[1, 2]。农村居民点整治潜力是指通过对现有农村居民点改造、迁村并点等, 可增加的有效耕地及其他用地面积。按可实现程度, 分为理论潜力和现实潜力, 其中, 理论潜力是假定农村居民点整治的自然、经济、社会影响因素均最优时的潜力, 实践中不一定能全部实现; 而现实潜力则是指在各种约束条件下可以实现的理论潜力部分[3]。测算农村居民点整治潜力的常用方法有人均建设用地法[4, 5]、户均建设用地法[3]、土地闲置率法[6, 7, 8]及多指标综合评价法[9, 10]等。其中, 人均建设用地法因计算简便易行, 使用较为普遍。但其所测算的潜力值为理论潜力值, 即假定研究区农村居民点全部按人均标准建设后的整治潜力值, 短期内受到整治资金的制约及其他方面因素的限制, 很难将研究区不符合人均标准的房屋全部拆迁并还建, 其测算的潜力值很难转化为现实潜力值, 使得计算结果偏大, 过于理想[7]; 户均建设用地法原理与人均建设用地法类同, 优缺点也相似, 该方法用户代替人作为计量单位, 可减少人口变动对测算结果的影响; 土地闲置率法仅考虑村庄内部闲置土地部分, 忽略了居民点超标、零星居民点及布局杂乱居民点的情况, 而这3块往往是整治潜力的主要来源, 因此使得测算结果偏小, 但规划期内易于实现[11]; 多指标综合评价法只能得到整治潜力多少的相对程度分区, 无法得到具体数值, 在实际操作中并不实用。

因此, 众多学者试图引入修正系数修正人均或户均建设用地法, 例如农户拆迁意愿[12]、耕作半径制约[13]及整治资金[14]等, 以使测算结果更加接近现实潜力值。但农村居民点的空间布局受地形、交通及经济等众多因素的影响, 尤其是违规建设现象严重, 致使农村居民点空间形态多样, 规模大小不一, 内部情况复杂, 其整治模式并不能用同一个模式[15]。鉴于此, 本文通过实地调研, 并借助GIS平台, 将农村居民点划分为不同整治类型, 构建农村居民点整治潜力测算模型, 并提出相应改进措施, 以提高测算精度并简化操作, 为合理测算农村居民点整治潜力提供新的思路与方法。

1 研究区概况及数据源
1.1 研究区概况

宾阳县位于广西省南宁市东北部, 为南宁市属县, 辖15镇1乡, 介于N22° 54'~23° 27', E108° 32'~109° 15'之间。据宾阳县第二次土地大调查成果显示, 2009年全县总面积229 861.35 hm2, 其中农村居民点用地面积10 501.42 hm2, 占总面积的4.57%。2009年全县总人口为103.25万人, 其中农业人口88.28万人, 占总人口的85.50%。农业人口总户数25.01万户, 户均农村居民点面积419.89 m2

1.2 数据源

广西壮族自治区国土资源厅土地整理中心提供了宾阳县第二次全国土地调查成果(包括2009年土地利用现状矢量图、2009年土地利用现状结构数据表及该年分辨率1 m的1∶ 10 000数字正射影像图)、2010年广西壮族自治区统计年鉴以及宾阳县土地利用总体规划(2006— 2020年)。本研究基于广西壮族自治区新一轮土地整治规划(2010— 2020)修编工作, 对全区尤其是对宾阳县不同级别国土部门及农户发放了调查问卷, 并对部分村镇进行了实地调研及电话采访, 详细了解农村居民点拆迁等相关工作情况及农户意愿。

2 研究方法

采用不同整治模式下不同潜力测算方法测算了农村居民点整治的现实潜力, 具体见图1

图1 农村居民点潜力测算流程图Fig.1 Calculation flowchart of land consolidation potential of rural residential land

1)根据实地调研, 将农村居民点划分为不同的整治类型, 即中心村、保留村及拆迁村。

2)构建潜力释放测算模型。①中心村, 以提高农村居民点集约利用程度为主, 采取内部改造模式, 采用土地闲置率法测算其潜力值; ②保留村, 因其现状发展良好或规模适中, 规划期内发展并不确定, 有可能发展为中心村, 也有可能衰败为拆迁村, 且受整治资金等的影响, 规划期内暂不予整治; ③拆迁村, 因其现状规模小或已被遗弃成为“ 空心村” 等原因, 采取整村搬迁模式, 采用改进后的人均建设法进行潜力值的测算。

3)测算总潜力。将中心村及拆迁村整治潜力汇总, 再扣减规划期内预测新增农户占用的宅基地。

3 研究方法
3.1 农村居民点整治类型的确定

由于研究区四面环山, 中部为平原, 地形差异导致各乡镇农村居民点规模大小相差较大。为保证分类的合理性及科学性, 以乡镇为单位进行农村居民点整治类型的确定。利用ArcGIS聚类分析功能, 按各乡镇农村居民点现状规模将农村居民点分成大规模、中规模及小规模。小规模的农村居民点, 确定为拆迁村; 根据实地调查结果及农户意愿, 对于中规模、大规模已经或正在沦为空心村的自然村, 也归为拆迁村; 其余的中规模确定为保留村, 大规模确定为中心村(图2)。

图2 基于ArcGIS聚类分析的农村居民点整治类型图Fig.2 Land consolidation types of rural residential land based on the cluster analysis of ArcGIS

受整治资金及相关政策的影响, 规划期内很难将研究区内的农村居民点全部进行整治, 因此, 将农村居民点分为中心村、保留村及拆迁村, 正是为了使整治工作能循序渐进地开展。

3.2 农村居民点整治潜力测算模型

在本研究中, 农村居民点整治潜力主要包括中心村内部改造潜力和拆迁村整村搬迁潜力。考虑到实地调查成果, 即只有规划期内新增农户(如新婚或已婚, 但仍与父母同住的农户等)才会申请宅基地, 而非以往相关研究中提出的规划期内预测的新增人口在其未到适婚年龄时, 仍会与父母同住; 且对于拆迁掉原住宅的农户, 为争取自身利益最大化, 会在还建时要求按家庭人口进行安置。本研究潜力测算模型构建如下: 对于中心村内部改造潜力, 采用土地闲置率法测算; 而对于拆迁村, 则采用改进后的人均建设用地标准法进行测算, 并用农户意愿进行修正。其中, 传统人均建设用地标准法是用农村居民点现状面积扣减掉规划期末预测农村人口数与人均建设用地标准的乘积, 而本研究中, 考虑到行政村即各中心村、保留村及拆迁村规划期人口都有增加, 规划期内都有可能占用农村宅基地, 因此, 将拆迁时的现状人口替换传统人均建设用地标准法中的规划期末预测人口, 用以测算拆迁村搬迁时可以整治出的静态潜力; 两者汇总后, 再减掉规划期内预计新增加的农村户数与每户建设用地标准的乘积, 最终得到农村居民点整治的现实潜力。具体为

S= i=1n(Si迁村并点现状-Si人均标准Pi迁村并点现状人口)γi+Si内部改造-Si户均标准Hi, (1)

式中: △ S为农村居民点整治总潜力; Si迁村并点现状i个单元被迁村并点的农村居民点的现状面积; Si人均标准i单元经迁村并点后进行还建的人均建设用地标准; Pi迁村并点现状人口i单元迁村并点涉及的现状农村人口数; γ ii单元迁村并点农户搬迁意愿; Si内部改造i单元内部改造模式下农村居民点整治潜力(本研究中为中心村的闲置土地); Si户均标准i单元规划期内新增农户每户新建房用地标准; △ Hii单元研究期内新增户数; n为研究区单元总数(实际工作中, 既可以行政村为单元, 也可以建制镇为单元)。

对于拆迁村现状人口, 直接根据实地调查获得。对于规划期内新增农村户数, 则采用宾阳县国土部门提供的规划预测值。按《镇规划标准》(GB50188— 2007)的相关规定及宾阳县国土部门相关要求, 对于拆迁村涉及人口还建时, 现状小于等于120 m2/人的, 还建时按80 m2/人计算; 现状大于120 m2/人的, 还建时按120 m2/人计算。对于规划期内预测新增的农村户数, 则统一按照宾阳县国土部门提供的相关标准执行, 即250 m2/户。

3.2.1 土地闲置情况确定

土地闲置情况的获取, 传统做法是通过给基层相关部门, 如各村委会发放调查问卷或实地调研, 获取每个自然村的土地闲置情况。但在实际操作过程中, 往往耗时过长, 且基层相关部门上报的数据质量良莠不齐。图3为对某一居民点操作的简化示意图。

图3 某农村居民点内部闲置土地人工判读示意图Fig.3 Sketch map of manual interpretation of vacant construction land of rural residential land

本文的做法是将研究区第二次土地大调查成果中的1∶ 10 000正射影像图及土地利用现状图导入到ArcGIS软件中; 利用软件的属性查询功能, 挑选出农村居民点图层; 依据中心村的分布, 放大矢量图及正射影像图; 根据正射影像图, 人工判读出其中的闲置土地并勾绘范围(影像标志为已建区域呈现出亮白色, 内部闲置土地呈现出土壤的暗红或灰色, 或植被的绿色); 利用软件的地理功能, 获得勾绘范围面积, 从而获取闲置土地面积。

3.2.2 修正系数确定

对于修正系数, 本研究通过洒点式调研, 共调查了研究区200户村民。调查结果显示, 愿意搬迁的占到71%, 不愿意搬迁的占到29%。其中不愿意搬迁的原因具体为: 搬迁补偿资金不足(占80%)、习惯原居住环境(占70%)、觉得搬迁后耕作距离太远(占55%)、认为新宅基地风水不好(占27%)、顾虑搬迁后离至亲太远(占16%)、现居住房屋是刚建成不久(占36%)、其他(占8%)。

调查发现, 影响农民搬迁意愿的因素, 往往是多个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 而非以往研究中资金或耕作半径等单一因素。表示搬迁补偿资金不足的被调查农户中, 超过20%的农户表示补偿资金并未考虑其刚建房屋的装修成本, 这点恰好被以往研究所忽略; 而以往研究中重点考虑的耕作半径问题, 只有55%的被调查农户考虑, 较多农户表示现在交通便捷, 下田耕作已用摩托或拖拉机取代步行。本研究采用实际调查得到的农户意愿进行修正, 即修正系数为71%。需要说明的是, 该系数受限于调查工作的广度及深度。

4 结果与分析
4.1 现状分析

根据宾阳县第二次全国土地调查成果, 2009年全县现状农村居民点数量较多, 图斑总数达6 328个(表1)。宾阳县农村居民点用地规模相差大, 最大图斑地类面积410 893.14 m2, 最小仅74.10 m2。地域分布差异明显, 中部冲积平原及东北部溶蚀平原地区居民点分布相对密集且规模相对较大; 西部山区居民点分布零散且规模较小。和吉镇平均斑块面积最大, 达25 644.36 m2, 其次是黎塘镇及大桥镇, 分别为25 470.32 m2和24 826.94 m2, 均位于中部平原地区; 最小的是陈平乡, 为4 728.93 m2, 其次是思陇镇及武陵镇, 分别为5 861.26 m2及14 638.09 m2, 均属于高山丘陵地区。人均居民点用地差异较大, 位于山地区的陈平乡最小, 仅为72.66 m2/人, 而位于丘陵及平原地区的新圩镇及王灵镇最大, 分别达到170.79 m2/人和151.33 m2/人, 超过国家标准。

表1 宾阳县农村居民点用地现状 Tab.1 Land use condition of rural residential in Binyang
4.2 居民点整治现实潜力测算分析

本文将2009年设为基期年, 2020年设为目标年, 依据“ 近阳县土地利用总体规划(2006— 2020)” 相关预测数据、实际调查获得的修正系数及其他数据, 按前述测算方法, 预测规划期末共可释放潜力486.07 hm2(表2)。

表2 2020年宾阳县农村居民点整治现实潜力 Tab.2 Realistic potential of rural residential land consolidation of Binyang in 2020

芦圩镇可整治潜力最大, 为90.70 hm2, 其次为新桥镇和黎塘镇, 分别为54.52 hm2和44.51 hm2。芦圩镇潜力最多主要是因为其所辖区域内地势相对平坦, 且规模偏小的农村居民点数量多分布散乱, 规模较大的中心村数量与其他乡镇相比也最多, 能整治出来的闲置土地也就更多。而潜力最少的分别是和吉镇、思陇镇以及陈平乡, 分别为12.52 hm2, 4.30 hm2及-2.08 hm2。而这3个乡镇均分布于宾阳县的西边山地丘陵区, 其农村居民点数量少, 规模偏小, 布局分散且适宜集聚的中心村数量也少, 现状人均农村居民点面积就偏小, 能够整治的潜力有限。对于陈平乡, 农村居民点无整治潜力, 整治意义更多在于帮助山区农民改善生存环境及脱贫致富。

为直接反映各乡镇农村居民点整治潜力大小, 利用ArcGIS聚类功能, 将宾阳县各乡镇农村居民点整治潜力分为3级(图4)。潜力最高的乡镇包括芦圩镇、新桥镇、黎塘镇、大桥镇、新圩镇及甘棠镇, 而这些乡镇多位于平原丘陵地区。其中, 尽管甘棠镇位于高低丘陵区, 但因其辖区内中心村闲置土地较多, 整治潜力也较大; 潜力最低的是陈平乡、思陇镇、和吉镇及露圩镇, 多位于山地丘陵区; 其他乡镇属于中等潜力级别。

图4 宾阳县各乡镇潜力级别Fig.4 level of consolidation potential of rural residential land in Binyang

5 结论与讨论

1)农村居民点的空间布局受地形、社会经济等众多因素的影响, 其规模大小相差较大, 空间分布形态不一, 且受资金政策等因素的限制, 规划期内很难做到一次性全部整治, 因此需要针对不同类型的农村居民点采取不同的整治模式, 循序渐进地释放整治潜力。本文以乡镇为单位, 根据各乡镇农村居民点现状规模大小以及居住农户数量, 将农村居民点分为中心村、保留村及拆迁村。对于拆迁村, 采取整村搬迁模式进行整治; 对于中心村, 采取内部改造模式进行整治; 而对于保留村, 则依据其将来发展状态决定其整治模式。

2)以往研究中对于规划期内预测新增的农村宅基地需求量, 均是采用规划期内新增人口与人均建设用地面积相乘进行测算; 但实际调研中发现, 规划期内新增人口并不会申请宅基地, 只有新婚人口以及与父母住在一起的已婚夫妻才有可能申请宅基地, 而对于拆迁掉原住宅的农户为了争取最大利益才要求按家庭人口数还建。因此, 本研究提出将人均建设用地法及户均建设用地法相结合的新思路, 即对于拆迁村, 采用按人口还建; 对于规划期内预计新增宅基地, 则按规划期内预计新增农户数测算, 以使测算出的潜力更符合实际。

3)对于中心村闲置土地的调查, 以往研究中多以实地调查结果作为预测依据, 但实际调查过程中发现, 该方法获得的数值并不准确, 因为存在虚报瞒报的现象, 且部分填报人员并不会实地调查, 仅凭其印象填报数据, 使得预测结果不准。本文借助ArcGIS软件, 利用第二次全国土地调查成果中的正射影像图及土地利用现状图进行人工判读, 缩短了调查时间, 减少了各地填报人员的误差及人为因素的影响, 使得测算结果更为客观准确。

4)导致农户不愿意搬迁的因素众多, 以往研究中常被用作修正测算潜力的耕作半径, 实际调查显示其影响力并不大。此外, 资金方面除了传统的农户新建房资金承担能力外, 还有一部分是因为补偿资金不足以抵消农户刚建房屋的修建及装修成本从而导致不愿搬迁。因此, 本文采用实际调查获得的搬迁意愿进行修正, 使测算结果更科学合理。

The authors have declared that no competing interests ex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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